99 problems

Zoo is sad.

瘟疫年纪事3

Posted at — Apr 1, 2020

在梅洛—庞蒂看来,后笛卡尔时代的哲学在身体和心灵之间划上了错误的分界线。终其职业生涯,他都主张感官知觉在我们对世界的理解,以及我们对世界的感知中,发挥着基础性作用。他认为知识是“通过感觉获得的”,身体在意识之前,已经拥有其独特的思考和理解方式。意识、肉体和现象世界密不可分地交织在一起。肉体使我们的主观意识“具象化”,我们因此“嵌入”了世界的肌肤。他将这种嵌入式的经验描述为“手中的知识”;我们的身体帮我们“抓住”世界,是“我们拥有世界的普遍媒介”。因此,世界本身不是自然科学所呈现的不变对象,而是无止境的关系之网。它只有在各种视角里才能呈现,而我们之所以能看见它,依靠的正是我们的身体及其感官功能。我们与世界同在,反之亦然,但我们永远只能看到它的部分面貌。

再次引用《活山》娜恩·谢沷德 转引自张君钢的《马纳斯鲁大环线徒步旅行 》

平静的三月,除却日常工作以及日常书影音娱乐生活, 上了三次山,去了趟东来家吃饭,有二十五天在锻炼,七天在大吃大喝(并没有胖!

说说几个新变化:

三月进了三次山,每次都是10km开外,许多快乐是山水和花花草草带来的,现在习惯是拍完小花花让桑桑看图识花^ ^ 每周尽量安排一次爬山,天气好会去江边骑车或者逛东湖,去东来家吃完饭第二天,起来去旅店门口的康健园散步。现在已经大致有概念梅花开完开玉兰,之后香樟长新叶子,桃花樱花次第。而大学四年在杭州,对气候的感知差不多局限在“夏天好热,冬天下雪可以去西湖走走,但经常有霾不能跑步。” 我“还挺神奇的发生这样的变化”东来“就是年纪大了…”


近一两年应该是我成年后(也有十年了)身心最健康的时期。三月跑了七次步(50km都没到),但平均配速是5'27',记得当年看大家发的配速6’都“woah😯” 年纪大了的又一表现,更注重自己的身体。

去年某次和朋友讨论腰不适时想到,即使可以分部位训练,身体更多要从整体看,腰不仅仅是腰的问题,坐着这一简单动作涉及腰椎腰部肌肉背部肌肉甚至还有颈椎。跑步除了心肺,还要核心去维持身体的稳定(核心一泄气就塌了我就无法维持5‘的配速),臀肌带动腿部,腿部力量不够步距和步频都上不去。所以现在跑步热身除了下半身还做核心。

这个月新开始练shaun的T25第三阶段,主要练RIP’T UP、UPPER FOCUS、THE PYRAMID、DYNAMIC CORE和上半身相关的无氧运动,有氧用跑步和爬山替代,这系列的训练还挺推荐的,每次25min,容易坚持又有一定训练量,我的背终于开始厚了起来…

还有做一些改善形体的训练,我膝超伸一直挺明显,注意拉伸也没什么改善,还是整体的问题,其他部分行走应该用到的肌肉不够强壮,用不正确部位的肌肉代偿。

emmm… 总体上对服饰还是没什么热情,对形体比较有热情😃


前段时间读了本横山秀夫的《超越极限》,故事背景是1985年日本航空123号班机空难,波音747在日本群马县高天原山坠毁,死亡人数520人,仅有4人幸存,是世界上单一飞机死伤人数最多的空难事件。主角悠木和雅是地方报纸《北关东新闻》总社的老记者,被任命为日航报道全权负责人。

整本读完,最大的感觉是憋屈,悠木和雅需要在编辑部里争夺更多的版面、头版头条,无法登手下记者冒着生命危险写的现场报道,没有抢先刊登正确的事故原因。需要和总务处、销售部以及出版社对抗,周旋于总经理和社长的内部派系斗争。他认为重要的事件,广告部认为广告费更重要,编辑部认为要报道竞选,和政治家搞好关系更重要。

“办公室里安静得很,“世界最大的空难”好像只存在于电视机播放的画面里。不只是粕谷等报社的干部,连悠木和雅也都还没有对这次空难,有什么切肤之感。不到现场去就是不行。虽然沿关越高速公路,开车两个小时就能够赶到,但是,现在御巢鹰山,已经不是可以用距离和时间测量的,而是一个相当遥远的存在。”

或许人面对灾难的心理是相似的,我处于中小城市,三月初就基本恢复正常工作和生活,加之国内媒体相关报道减少,直至今日,对疫情的感受,更像是想象的虚幻产物。

空难事故的第四天,政治科科长建议头版头条登首相参拜见过神社,社会科科长说“空难事故不上头条了?……掉下来才四天哪!……” 到了第七天,编辑部已经回到了日航空难之前,那种普通的气氛之中。“明天就是一个星期了。怪不得古人发明了,七天一个星期的制度,原来人的心情,就是七天一个周期啊!”

随着国内疫情的平息,意大利爆发了,美国爆发了,英国爆发了,全球红成一片,而我在平静生活。反思了下为何如此。

书中戳泪点的是123号空难遇难者遗书:

爸爸觉得很遗憾

但是,跟你们一起,生活了那么长时间

迄今为止的人生,爸爸是非常幸福的,谢谢你们

智子,请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

就像 我要远行一样

想到国内疫情印象深刻的,并非媒体的长篇报道,而是微博上几条小视频,一个女生追着殡仪馆的车放声大哭,一个女性在阳台上敲锣喊“我有什么办法”,一个豆瓣友邻先后失去了父母。

开始每天花半小时上推特看国外报道。(结果被泰国网友笑死)

书的结尾是悠木和雅被贬到草津町的记者站,没有再离开过,在当地深深地扎下了根。

关注的摄影师A发了不少王者荣耀的动态,摄影师B去格鲁吉亚爬山了,过段时间去尼泊尔徒步了。而我好久没有进入创作的状态,家庭生活可以让人精神稳定,也消耗精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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